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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经历多少,依然只是一个人。
深夜的失眠,烟草已经不能再解决腐蚀心灵的空虚,她需要一个人,或是一个能陪她说话,听她倾诉的木偶也好,只是这些对于平凡人来说本身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,而对她来说,这是一种如此奢侈的想法,或只是一种幻觉.
她是一个肉食者,从不吃素,对肉有着一种近乎的眷恋,正如即使她再冷漠,对情欲却从不冷淡。渐渐习惯抽烟,常常是在一个角落里,一个人孤独空虚的时候。喜欢香烟过后被麻醉的感觉,此时,她需要激昂的情感来填补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空虚。
凌晨的时候,打开电脑,聊天室里依然还有很多不夜游魂,或是一样寂寞,或是失眠。
这个陌生男子是在凌晨两点左右出现的,彼此有印象,却记不起第一次聊天的时间及内容。
他叫Hazel,是他的网名。
她叫苇安。
Hazel:Vivian?
苇安:不是,是Weivian。
Hazel:呵呵。
他要求和她视频聊天。
苇安: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聊天方式。
Hazel:你怕见人?
很显然,他的话是激将法,而她被激倒了。
他看到了她,给了她一个笑脸。
Hazel:你的发型很漂亮,我喜欢大卷发的女孩。
苇安:可是很快就要换了。
这是一个会说话讨女孩欢心的男子,又或仅是一个真性情的男子,说话直接。苇安知道。
Hazel:在北京?
苇安:是的。
Hazel:一个人?
苇安:是的。
Hazel:为什么。
苇安:习惯了四处漂泊。
两个人有了一阵的沉默。中途,她点燃了一支烟。
苇安:还记得第一次与女孩做爱的情形吗?
她突然问他,她亦记得这是Vivian问林的问题。
Hazel:记得。
苇安:印象最深的是?
Hazel:酒后,然后记忆含糊。
他注意到了她抽烟。
Hazel:为什么抽烟。
苇安:深夜,失眠,抽烟,这已是多年的习惯。
Hazel:呵呵,怎么说得像那些作家似的。
这是一个讨厌的家伙,她感到有点被讽刺的滋味。
最后,他约她出来见面。
她答应了,然后按下OUT键。
出租车疾驶在空旷的马路上,从北三环驶过西二环,从车的后视镜,她看到自己苍老的脸,迷茫的神情,这是一座迷人而坚硬的城市,她注定要被征服。
男子在小区门口等她,她走向他,抬头看他。她的头刚过他的肩膀。她知道他喜欢身材高挑的女子,然而她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子,个子并不高,但身材匀称,并有着一双丰满性感嘴唇。
他牵着她冰冷的手,走入小区,不言一语,彼此默契,宛如情侣。
在黑暗的房间里,他伸手从背后抱住她,她蜷着身子,缩成一小团,感觉到内心的颤抖。
他的手指触到她的嘴唇,他俯下身吻她,感到她的身体在1.80战神复古颤抖。
她轻轻呼吸,顺从的迎合他热烈的吻,以此掩饰内心的紧张。
他的手指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。粗暴地亲吻她,从脸庞到嘴唇,然后一直到耳垂。他在耳边轻声地问,有多久没有做爱了。
她轻轻一笑,抬头看他,眼神是空洞而悲哀的。
他的手指轻轻的颤动了一下,黑暗中触到温热的眼泪。他把她的长发拉起来。“告诉我,我们不会因此爱上对方。”
她仰起脸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“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,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。”
他记得她发表在榕树下的那篇“沉默的香烟”。
他问她,你是一个网络作家?
不是。她否定他的猜测。她告诉他,她是做酒店策划的,就在钓鱼台附近。
“沉默的香烟”里写的是你自己?
她从不喜欢别人看过她写的字,然后对号入座。她看着他,淡淡地说,你相信就是真的,不信就是假的。
他看着她,她的眼中似乎总是有一些模糊的泪光在闪烁着,脸上始终是平静的表情,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热情。
她并不出众的外表及她的身材,是与他所交往过的女子无法相比的,可她的淡定,常常让他有一种错觉,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诉清的感觉。他知道她这样的一个女子,肯定有不寻常的经历。
他把她抱起来,将她放在床上,低下头亲吻她,右手抚过她的脖子,顺着衣领解开她的衣扣。动作是娴熟的。
当她一丝不挂,赤裸的身子呈现在他的眼前时。她突然跳起来,对他说,我要洗澡。
对她突然的反应,他对她无奈地一笑。然后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,放在她的脚前。
这是一双女式拖鞋。她看了一眼,然后赤脚走进洗浴间。
他对她开始感到疑惑。他说,你这样会冻着脚的。
她的声音从浴间传来。无所谓,我不习惯。
二十六分钟后,她从洗浴间出来。没有围浴巾,她走到他面前。
他看着她一丝不挂站在他的眼前。他突然感到有点不知所措。
他把她拉过来,将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。然后低头亲吻她的手背。
她抽出在他手心的手,双手环着他的脖子,眼神开始变得迷惘。他的眼睛,他的的嘴唇,他的耳垂,她一遍一遍亲吻着。
他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,褪去自己的衣物。她感受到他在她身体上的重量,她有点窒息。
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,她感到内心的某种东西被填充,不仅是欲望。
她不记得和他做了几次,只记得每次都在一种恍惚的状态中沉睡。
半夜,她醒来一次。看到身边这个熟睡中的男人,他的脸是英俊的,在睡眠中显得温情,像一个天真的孩子。
她轻轻地抚摸他。她知道他们身体的纠缠只是彼此寂寞和欲望的填充。仅此而已。
早上的时候,她起来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,一件件地穿上。
他睁开眼睛,看到她已穿好衣服。
他说,我送你到公司吧。
嗯。她答道。
二十一分钟后,两个人整理完毕。
出门的时候,他让她先下楼,他很快就跟着。
她问,为什么。
不方便。他简单地回答。
她淡然一笑,笑容是轻蔑的,只是不知轻蔑他还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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